回头有时间,你就带着你丈夫和女儿,到我家来做客,就当陪陪我这个老太婆。”
    “好!
    一定去!”
    夏红缨说。
    “我认床。”
    赵月娥又说,“今晚就不留在这边了,这就回了。”
    夏红缨有些担心:“但是,黑灯瞎火的,即便是坐车,从街上到你们家那边,还有好长一段小路呢!”
    从霍家院子上公路,只需要十来分钟,不算远。
    但是从街上到吴家,却要步行半个小时,又是晚上,夏红缨挺担心她腿脚不便。
    “饭店里有我的房间。”
    赵月娥说:“今晚去那边睡。”
    夏红缨点头:“那好。”
    ……
    吴婶子家这场酒,本就准备了三轮,共二十四桌的食材。
    最后坐得满满当当,座无虚席。
    夏红缨负责流水席上其中的几道蒸菜,自然对准备的桌数一清二楚。
    所以,当时跟那老道士打的赌,在他说出十六这个数的时候,就已经赢了。
    那个老道士如果敢留下,他从村民那里骗去的钱,估计一分也保不住
    夏红缨忙完,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吴婶子家来的这些亲戚里头,住得近些的,都回了自己家。
    远的,就只能留宿。
    这次酒席,留宿的客人真不少。
    不仅霍家院子住满了,上、下院子也都住满了,甚至更远一些的老支书他们家那几户,也都去了人。
    唐婶子家里,唐婶子睡到了卢清悠母子的房间,腾出一张床来,睡了四个客人,又在堂屋搭了凉床,睡了三个人。
    夏红缨家,也是在后头灶屋里搭了个凉床,他们一家三口睡凉床,把床让给客人,也是睡了四个人。
    黄菜花家、霍英彪家、周嫂子家,但凡是能腾出来的位置,全都住着留宿的客人……
    卢清悠那药,要过一两个钟头才会作。
    她回去立马吃了解药,药性被解了许多。
    但是并不能解干净。
    她躺床上,就感觉身体里有股燥热,被解药的凉意压了下去,但是,又没有完全被压下去,黑暗中,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越来越热。
    甚至,一不小心,忍不住出了呻吟声。
    唐婶子没有睡着,觉察到她的异常,问她怎么了。
    卢清悠说有点拉肚子,慌忙拿着手电筒往外走去。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想找个男人。
    没有男人,只能用别的方法解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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