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你想,你是可以把废料弄出来的,对不对?”
    霍南勋沉默片刻,说:“邦叔,我师父跟我说过,在咱们柏树乡,梁家要是存心想让谁过不下去,那对方一定过不下去。
    我再逞凶斗狠,家里也是有老弱妇孺,我不可能随时随地能保护他们。
    如果你们存心想出手对付,那是防不胜防。
    梁辉的事情,你们肯和解,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
    梁兴邦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酒杯,微笑不语。
    霍南勋继续说:“说实话,我挺后悔之前的冲动,你们愿意谅解,我心里很感激。
    您和梁书记,如果有不违法乱纪的差遣,我霍南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但您刚才说的事情,是重大违纪,一旦被现,我不但工作不保,还会坐牢。
    如果牵涉到重大泄密,甚至会吃枪子儿。
    所以,这件事情,不可能。”
    梁兴邦:“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以你的能耐和警觉性,一定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霍南勋审视着他:“你们之前是不是跟我师父一起合作过?为什么不接着找他?而是要找我?”
    梁兴邦摇摇头说:“他……老咯!
    只想再干几年顺利退休,不愿意冒险!
    但是你不一样,你还这么年轻,大好日子刚开头!”
    霍南勋摇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这件事,没有可能。”
    梁兴邦问:“难道,你不想治好你女儿的耳朵?让她一辈子做个聋子?”
    霍南勋有些动容:“您这是什么意思?”
    梁兴邦说:“我打听过,燕燕这种情况,如果出国去治的话,可以让她恢复听力。
    但是出国治病,没有个百十来万,根本就不可能。
    就你现在这一百来块钱的工资,你再干一千年,也够呛能存够100万!”
    看霍南勋表情有些挫败,他又说:“但是如果你我合作,我敢保证,不出一年,我就可以安排你带燕燕出国,把耳朵治好。
    正好不耽误她上学。”
    霍南勋这次沉默的时间有点长,然后站了起来,说:“邦叔,您别再劝了。
    我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我先告辞回去了。”
    他转身要走,梁兴邦在后头说:“你作为一个男人,房子里头都没钱置办家具!
    也没钱给漂亮老婆买衣服饰!
    更没钱给孩子出国治耳朵!
    还配做个男人吗?”
    霍南勋不为所动,直接离开。
    梁兴邦气得砸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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