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勋:“是挺熟的。
    不过我也没问过人家这些。”
    听到这话,夏红缨心里莫名有种释怀感,转头看了他一眼。
    彼时还没关灯,霍南勋注意到她的眼神,也向她看过来。
    他的眼神有强烈的侵略感,从他这次回来,夏红缨好几次跟他对视,都感觉心肝一颤,不敢多看。
    这会,或是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那种感觉更甚,夏红缨像被烫到一般转开眼神,心跳突突的,脸上烫。
    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以前也不这样啊?
    他们结婚那会是怎么相处的来着?
    那时候没分家,一大家子住一起,白天,他们其实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是因为喜欢霍南勋才嫁给他的,情窦初开的女孩,生怕哪里做得不好。
    她会很早起床,穿得整整齐齐去做饭,勤快地抢着干活,尽心尽力做好一个新媳妇该做的事,忙得很。
    偶然得空说上几句话,也就是陌生人逐渐熟悉起来的那种客气。
    能单独相处的时候,就是晚上。
    但是晚上……那是另一种相处,她太害羞了,都不敢睁眼。
    正胡思乱想着,夏红缨的手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
    她好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又蓦然加快。
    那手不安分,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常年训练长了茧的手掌抚过她的肌肤,她浑身一片颤栗……
    霍南勋的呼吸也粗重起来,生怕被霍晓婷听出端倪的夏红缨将他的手推开,他却不肯。
    夏红缨掐了他胳膊一下,硬邦邦的没掐动,但他好歹消停了。
    ……
    第二天,是霍磊出殡立坟的日子。
    陈昌仁带着一帮学徒,敲锣打鼓地做了一场法事。
    乡亲们从柴火堆底下掏出了唐婶子前两年给她自己备的黑漆棺木,将霍磊的骨灰放了进去。
    然后,全村的青壮年基本上都过来了,敲敲打打,抬着棺木去了昨天选好的坟地。
    卢清悠和霍小光披麻戴孝,和唐婶子及他们家的近亲,一路哭丧。
    坟地阴气重,一般不让小孩子去,夏红缨让霍晓婷带着燕燕,自己跟了过去。
    到了坟地,得哭坟。
    一般来说,若是老人走了,儿女孙辈跪下哭坟,无论是否是真心哭,总是有那么种满堂儿孙送终的氛围。
    但霍磊太年轻,同辈和长辈不可能给他跪着哭坟,也就只有霍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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