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兰猛然扭头,咬牙切齿地喊:“你还敢躲!
    你害死了我儿子,我收拾你,你还敢躲!”
    “别给我放屁!”
    郝牛没好气大骂:“谁害死你儿子了,他是被大独公咬死的,关我屁事!”
    赵春兰喊:“要不是你跟我儿子打赌,要去打大独公,他也不会被大独公咬死!”
    郝牛呵斥道:“你他娘的搞清楚行不行,到底谁先跟谁打赌,要去山上打大独公的?当时你儿子跟我打赌,就在你们村口等三蹦子的地方——”
    “蕉岭村起码得两三十个村民听到了!”
    “我还认出有好几个在这,你们来做个证,不愿意作,我就去找肖美月,她是当事人!”
    淳朴的村民,还是有几个的。
    立刻有人说:“没错撒,我记得当时听到罗鸿泉主动跟郝牛打赌,要去山上打大独公!”
    顿时,赵春兰涨红了脸。
    她又换了一个调调大嚷:“就算这样,你眼睁睁看我儿子被大独公咬死,不赶紧把他救下来?你没救我儿子,就等于害死了他啊!”
    郝山郝水都好气啊!
    郝山嚷:“你踏马好会说话呀,我家牛哥没救你儿子,就等于害了他?有你这歪门邪理的吗?”
    郝水更是大喊:“你的意思是,谁掉进水里,旁边看着的人没跳下去救他,他淹死了,看着的人就等于害死他了?”
    “你真踏马会扯犊子呢!”
    忽然,一个牛高马大的年轻男子大步走来。
    他咬牙切齿地喊:“反正我弟的死,跟你这个郝牛脱不了干系,现在我爸让你披麻戴孝,你就得披麻戴孝,还不赶紧!”
    这家伙是罗鸿泉的哥哥罗鸿江。
    接着,他更是神气活现大喝。
    “不单单要披麻戴孝,还得在我弟灵位前跪下来,磕三个响头,说你对不起他,没及时把他救回来,让他的在天之灵能安息!”
    郝山郝水就要大骂,却被郝牛拦住了。
    郝牛淡淡地说:“我来这,主要就两件事,第一,我跟罗鸿泉毕竟一起打过野猪,他死了,我理应过来祭奠,第二……”
    他稍微一顿,看向罗红星。
    “再来提醒罗厂长,你欠我的七万块红砖,可以想想啥时候给我了,当然,我也不是很急,你先办完你儿子后事,过几天也可以。”
    “为了防止你忘记,我把赌约都带来了。”
    他从兜里掏出赌约摊开,朝周围一晃。
    罗红星猛然伸手,就要把赌约抓过来。
    郝牛早有防备,一闪身,他就抓了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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