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父该操心的事,你一个小孩子,怎可妄自议论国政?!”
    慕倾羽更不悦了。
    “月儿虽还有两个月才及笄,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月儿虽不懂什么,但也知父皇最看重的,是大乾的社稷,这本该是父皇应尽之责。
    可父皇若不让孩儿去,便只能从皇室宗亲或勋贵之家寻别的贵女代替。
    不管是选哪个女子,她恐怕都是被逼无奈、身不由己。
    而父皇若这般做,定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若无恩宠封赏,旁人又为何将自己的女儿献出代替您的女儿去受苦?
    若真如此,父皇才是任性妄为!”
    “你放肆!
    !”
    璃月有些说过了头,慕倾羽生气地怒斥了一声。
    “孩儿失言,望父皇恕罪!”
    璃月忙请罪。
    “罢了!
    朕知你一片赤诚,无心之过。
    只是,朕属实意外,月儿怎会想那么多,可是你大哥对你说了什么?”
    慕倾羽有些疲惫地问道。
    “怎会?!
    这些尽是月儿自己的想法,与大哥何干?
    大哥今日只是禁不住月儿的逼问,才告知月儿实情。
    他自是与父皇一样,不舍月儿去北宸的。”
    璃月忙竭力地解释。
    “既如此,此事毕竟事关国政,不是你该操心妄议的。
    朕尚要与你大哥和满朝文武商讨后再行决定!”
    “父皇!”
    “好了!
    !
    你今日的话,委实多了些。
    若想尽孝,便安静地好好侍候。
    若再想说些有的没的,便跪安回明月宫吧!”
    慕倾羽不悦道,他从未这般严厉地对璃月说过话,瞧着委实生了气。
    “孩儿失言,父皇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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