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金子做的,留着应急或者送人。”
    他把金镯子戴在秦京茹的手腕,有些惋惜的说,“可惜现在不能戴,不然你就是院子里最富有的小媳妇了。”
    “不用戴我也是最富有的,大茂哥,你真的打算给我管吗?我怕我管不好……”
    秦京茹抚摸着金镯子,乐得找不着北,但想到好几千块落入手里,又觉得像是捧着个烫手山芋。
    也明白许大茂带她去吃百货大楼、老莫和全聚德都是一脸的淡然了!
    可还是心疼花出去的五六百块钱,唔,虽然衣服裤子都是买给她的,可自己做能省下更多。
    “什么管不好,慢慢学啊,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当家。”
    许大茂想到秦京茹的低学历,寻思要不要给她找个夜校读读。
    最起码能学学技术,有了文凭和手艺后也好找工作。
    不过肯定不是现在,毕竟两人才结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见秦京茹犹豫地盖好木盒子,许大茂挑了挑眉,“怎么,难道秦京茹同志没信心完成任务?那我可得好好惩罚你了”
    秦京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堵住了嘴,木盒子从腿上滚落到地上,出啪嗒一声响。
    许大茂开始了惩罚,秦京茹眼眶红红的,被教训的泪水横流。
    才穿上没多久的衣服被随处乱扔,两人又开始唱荡起双桨,意图在唱歌比赛上博得头筹。
    “怎么样,京茹姑娘,能否完成任务?”
    “呼呼,大茂哥……”
    “什么?我听不见。”
    “大茂咳咳、大茂先生,保证完、嘶,成任务。”
    秦京茹汗流浃背了,断断续续的说着。
    ……
    一场暴风雨过后,唱歌的歌声被雷声打乱,窗外的人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
    许大茂靠坐在床头抽烟,秦京茹趴在他怀里,娇小的身躯正正好契合。
    一场严刑拷问下来,她还是承担起了财政大权的职责。
    “院子里没啥好人,记住财不外露,咱们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许大茂摸着滑溜溜的脊背,吐了口烟圈。
    “嗯,我知道了。”
    秦京茹吐出口浊气,有气无力的说。
    该说不说,唱歌的过程还是可以的,就是有点废嗓子。
    她一想到刚才的感觉,头皮又开始麻。
    两人折腾了一下午,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
    秦京茹穿好衣服,别扭地走着去做饭。
    这次许大茂没拦着,他也起床去搬冻外面的白菜了。
    一顿热乎的猪肉炖粉条,再配上暄软的馒头,吃的两人头都抬不起来。
    “正好我想起来了,现在跟你说说院子里的事情。
    前院…中院…”
    许大茂夹了块豆泡,意有所指的说,“后院的聋老太太,中院的一大爷和秦淮茹都不是好人,平时给我远着点。”
    “贾东旭死了没多久,一大爷就揣度着傻柱给秦淮茹送饭盒,说是寡妇扯业不容易。
    或许一开始傻柱是单纯的接济秦淮茹,可是一下子接济三四年,谁说没点猫腻?而且升米恩斗米仇,你看贾家谁念他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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