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冷静,唇被他吻得泛红,可那双眼却毫无波澜。
    像是随时都能抽身离开他。
    像是这个吻根本不会让她心动。
    包厢一瞬炸了。
    梁慕白虽然是公认的明德海王,可是他所有的亲密行为都不会公开表现,最多就是喝多了,搂着人哄两句,亲一下也是走个形式。
    这种激吻算是限制级了。
    “靠——!
    !
    !”
    “我拍到了我拍到了我拍到了!
    !”
    “疯了吧小白?你是憋了多久?当我们不存在啊?!”
    梁誉坐在沙发最中心,这角度看得清清楚楚。
    她指尖捏着酒杯,冰块融得差不多了,握久了手心发凉。
    皱着眉看这场突如其来的限制级内容。
    看她那个永远嚣张张狂的亲哥低着头,一手掐着人后腰,另一只按在后颈,整个人贴得近得几乎能把人揉进怀里。
    有人笑得快岔气了。
    陆离靠在沙发上,一边抿酒一边笑:“小白这次完了呀,我看是真栽了。
    还是年轻人有精力啊,唱完歌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吻。”
    他说完还往沉斯珩那儿抛了个媚眼:“哎斯珩,他们这算早恋吧?你要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包庇一下他们啊?”
    沉斯珩忽然抬手,把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摘下来,指节轻扣了几下镜框。
    他也没接陆离的话,只是缓缓把眼镜折好,放回桌上。
    动作一如既往的温和,却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收敛。
    看着像是不愿掺和进这场闹剧。
    梁誉也觉得没意思。
    扭头继续看梁慕白。
    那是她从小打到大的亲哥,调皮、拽、野得不行,嘴巴比脑子快,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但她太清楚他什么时候是认真的。
    小时候梁慕白要收养路边那只野猫,也是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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