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野兽吸入了含有雪虫蜕的驯兽药,从此就会一心一意地听从雪虫母持有者的话。
    从无例外。
    女子翘起腿,期待着将要出演的好戏。
    巨蟒感受到捏着自己的大手松了许多,它一鼓作气钻了出来,看到那女人朝雪狼撒了不知名粉末。
    它拼尽全力地朝雪狼游去,那只狼还在撕咬着嘴里的毛,对即将要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碰!”
    巨蟒一个闷头将那团白云撞开了,在它掉下去时,猝不及防间,吸入了一口那阴狠的驯兽药。
    看着底下那条在痛苦翻滚的蛇,女子捂嘴得意地笑着。
    雪狼刚想跑过去,一只凶兽猛地扑过来,它不得不迎战。
    那女子的眼神变得歹毒,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去杀了谢绵绵。”
    此话一出,巨蟒停下了动作,那双豆豆眼变得冰冷无情,僵硬地扭动着身躯,朝城墙游去。
    一身无懈可击的它,败在了轻飘飘的粉末上。
    雪狼正在跟敌兽搏斗着,空隙间一扭头,便看到巨蟒平安无事地离开了。
    它无知无觉地想着,没事的老父亲,这里就交给我吧,嗷呜。
    城墙上,谢绵绵撑着弓,努力瞄准下面不停在移动的敌兽。
    一个黑影笼罩下来,她扭头看去,是巨蟒,高高一根立着。
    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谢绵绵脑袋一闪想到了,是高度不对,无论巨蟒多长一条,它始终将自己弯成跟她齐等的身高。
    可以这么说,这十多年来,巨蟒是陪着谢绵绵一点一点地长高的。
    也唯有巨蟒,每个阶段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小孩的成长。
    谢绵绵放下弓箭,“怎么了,可是生了什么事情?”
    巨蟒朝她张开了血盆大口,尖利的牙齿在日光下着惨白的光。
    谢绵绵凑过去,双手把着它的大脑袋仔细观察着,难道是哪里的牙崩坏了?
    可是都完好无损,很干净,也很锋利。
    豆豆眼一片猩红,此时它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停在回响:杀了她,杀了面前的人!
    那冷血动物的嘴张得更大了,上颚的一对尖牙完全裸露出来,对准了谢绵绵的脑袋。
    周围的人,包括谢绵绵自己,半点都没有往巨蟒会伤人的方面想。
    十多年来,谁人不知,温顺可爱的小狗蛇最爱的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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