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辞双腿颤抖,他半仰起头,喉结滚了滚忍不住闷哼出声。
    四周漆黑看不见光亮,时冕微微眯起眼眸。
    “闻到了吗?”
    时冕在砚辞耳边笑了一声,“你的味道。”
    砚辞身体软,他整个脸颊连带着身体都滚烫灼热,像是要将他焚烧殆尽。
    “……闭嘴。”
    他薄唇微张,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我不像你那么没有良心,回来后看都不看我。
    医院那么多天,我可是每天都有想你,你呢?”
    半撑在砚辞腿间的长裤终于承受不住落下,金属扣砸地,沉重的一声声响后,它们全都堆积在了砚辞苍白的脚踝处。
    时冕拉住他的内裤往下:“你可是完全没有想我。”
    他声音里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气,砚辞闻言身形微顿,他瞳仁涣散,脑神经一顿一顿的疼痛不止。
    “你是要和我分手吗?”
    那句话低微,却直接进入了砚辞耳中。
    ……分手?
    砚辞头脑混沌,他不知在想什么,只是用手臂抵着墙壁。
    片刻后,他突然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对自己一向狠毒,一口下去,皮开肉绽。
    血腥味爆炸在空气当中,时冕一顿,立刻掐住他的下颚逼他松口。
    砚辞齿间都是泛红的血液,时冕用纸巾擦拭干净了他的嘴角,叹息一声:“又什么疯?”
    砚辞没吭声,他金瞳不明意味地盯着时冕,仿若一个不知所措的稻草人。
    “我只是在问你,没说要和你分手。”
    时冕抱着他去了床铺上,他扯过被褥,用它们裹住了砚辞赤裸的下半身,“而且我们两个,现在明显是你在冷落我吧?”
    砚辞眼睫颤了颤,他伸手抓住时冕的手掌,开口道:“……每天晚上,我都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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