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往后我便只用主仆之礼待你。
    我不介意让你重温旧梦。”
    “不”
    十七抓住他衣摆的手抖得厉害。
    在轮回殿的那些日子,光是回忆就让他喉头泛腥。
    望月山庄二十年他能忍受,可他受不了一日温瑾川如此对他。
    “我错了,那只是玩笑话”
    “这样有趣的玩笑,不如我们天天开?”
    十七这次是真被吓到了,比起以往的惩罚,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才最让他害怕。
    “我明白了”
    “既然明白,还跪着做什么?”
    十七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眼眶泛红,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讨好地看向温瑾川。
    温瑾川收回手,转身走到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十七立即跟过去,站在一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过来坐下。”
    温瑾川淡淡地开口。
    十七愣了一下,才走到对面。
    后方接触到冷冰冰的凳椅时,疼的他一个激灵。
    两人皆沉默了好一会,随着温瑾川的叹气这才打破寂静。
    扶额道:“这下好了,话也不敢跟我说了。”
    语气终究回到了往日般的柔和,十七委屈道:“你方才那样子,我怎敢说话”
    “我若不那样,你可记得住?”
    “你怎么知道我记不住”
    见十七顶嘴,温瑾川笑了。
    “除了你的听话,你这偶尔跟我呛的样子我也喜欢。”
    话落,十七尴尬的垂头。
    温瑾川继续说道:“这些话我说过很多遍,今日便是最后一次。
    十七,我不会无缘无故罚你,但你却总是无缘无故跪我。”
    “我罚你,是因为你犯错。
    可你跪我,却总是因为怕我。”
    十七指尖蜷缩,试图解释:“是习惯。”
    望月山庄二十年,他几乎日日跪宁夫人,跪宁庄主,跪淮茹。
    一旦坏了规矩便是刑罚上身,他真的只是习惯而已
    “习惯可以改。”
    温瑾川神色平静,看向十七的眼睛压迫感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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