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这么想着。
    一口灰烟从他鼻尖飘过,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的十七准备离开,刚转身没走几步,宁淮茹的嗓音又响了起来。
    “哥哥为什么走?”
    “哥哥不应该亲眼看着吗?这可是你带回来的。”
    “哥哥明知道我被人侮辱,全都是因为他,为什么哥哥对他存有留恋?”
    宁淮茹指着火盆中的衣物,一字一句咬着牙说出。
    十七不敢对宁淮茹说真话,轮回殿一事,他从未记恨过温瑾川。
    罪魁祸是那萧怀宇。
    也是因为这个,他对宁淮茹特别愧疚。
    身子又转了回来,视线重新落在了火盆中。
    “哥哥好好看着吧,以后莫要在带他的东西回来了。”
    说完,转身回了房间,留十七一人面对着火盆呆。
    直到最后一丝衣物的灰烬被风吹散,他才木讷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坐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脑海中又不断回放着白天的场景。
    在集市上,他对温瑾川的态度不是很好,甚至有些冷漠。
    他本是不想在宁淮茹面前与他有太多交集,但此刻,又担心会不会激怒他。
    想到这,去了瑶末的房间看了眼孩子。
    无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出了宁府,朝着温瑾川的住处而去。
    刚到木屋外,现屋内还亮着烛灯,看来还没有休息。
    人虽到了门外,却又不敢进去。
    十七有些懊恼,不该这个点来的。
    他不知道的是,屋子里有两个人。
    白倾尘眼角扫过门窗,独自叹了口气。
    “哎,何时萧子安也能来找我一次就好咯。”
    温瑾川笑了笑:“他还是不愿见你?”
    “他不相信我。”
    “如今他贵为天子,什么事都需谨慎,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白倾尘面露不满:“我为了他与梵天宗对立,还不足以让他信我吗?”
    “他有他的考量吧。”
    “什么狗屁皇位!
    我倒希望梵天宗那几位老家伙能努努力,逼他下位。
    总比我现在想见他一面都难”
    说到这,突然想到外面站着的人。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办法这不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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