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白与姜相爷早就有书信往来,皇帝忌惮相国府已久,就算十七没有从中推一把,逍遥宗也不一定能存活,说到底,不过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然而这颗棋子能推倒皇上忌惮的人,他怎会不抓住!”
    温瑾川轻笑:“殿下牙尖嘴利,一段话把他摘除的干干净净。”
    萧子安缓了缓,他确实带了私心。
    继续无奈说道:“他在满是杀手的地方长大,无人教。
    你总不能要求他知善恶吧。”
    知善恶。
    十七心头一愣,何为善,何为恶?难道不杀人便是善吗?
    “你恨他厌他,可期间大把时间,也从未见你教他。”
    “在他的立场,听主子行事,为主子除掉危害。
    他有错吗?”
    十七的过去,是无法想象的黑暗,而十七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那个黑暗中为了生存而做出的选择。
    萧子安说这些,并不是为了十七开脱,而是站在他的立场在想对错。
    换作是他,也许也会这么做。
    十七落寞的垂头,眼眶在打转。
    其实主人曾对他说过:人命不是草芥,不能毫无敬畏,也不能随意践踏。
    这算是教了吧,只是他没听进去。
    说到底,他就是罪孽深重。
    温瑾川听得内心一阵烦躁,此时,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破庙外立了七匹快马。
    一男子进入,面向温瑾川单膝跪地道:“少主。”
    温瑾川点了点头,手一挥示意他起身。
    温默上前往外看了看,问道:“来了多少人?”
    男子起身抱拳道:“七位堂主全部出动,各带了三十人,已经藏匿起来了。”
    温默看向温瑾川,待其颔后,下令:“一日后,若望月山庄援兵未至,即刻与天陵来的将士交战,切记,敌方人多势众,不要伤到江宗主的遗体,夺回后先送往安全地带。”
    “是。”
    应声完出了破庙,外面的马匹也一并散去。
    一场插曲过后,萧子安也不再说教,毕竟此时的温瑾川根本不会听他所言。
    轮回殿来了这么多人,还是不要惹怒他的好,如果一怒之下又想杀十七,他一个人可就真没办法拦下了。
    丢下最后一句,你好好想想后,便直接出了破庙,望向来时的路,祈求着宁夫人的援兵能及时赶到。
    十七见主人不再难,他就无声的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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