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忙碌完毕的李山,推门从外面走进来。
    张义可怜兮兮的喊了一声:“叔。”
    李山担忧的走到床边蹲下,看着张义带血的裤子。
    “我听家丁说你被老爷罚了?到底怎么回事?”
    张义不得不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将事情的经过再次讲了一遍。
    李山听后,解气的说道:“打得好,要我说一巴掌都少了,应该再补上一脚。”
    “小子打完那一巴掌就慌神了,哪里还能想着补一脚啊。”
    李山再次看了下张义的屁股,继续说道:“小子,你得忍着点疼,趁着血没干,把裤子扒下来。
    不然,你这罪就受大了。”
    就在李山帮助张义清理伤口的时候,前院的酒宴也草草结束了。
    萧思礼此时正在书房内,向箫管家问话。
    “你是说,这小子才来府里不久?”
    萧思礼眉毛一挑。
    “回老爷的话,才一个多月的时间。”
    萧思礼追问道:“根底摸过吗?”
    箫管家连忙请罪:“请老爷恕罪,奴才看这小子才十四岁,就疏忽了。”
    萧思礼点了下头,片刻后:“去,把李山给我叫来。”
    一会儿的功夫,才给张义清理完伤口的李山,就小跑着来到书房。
    萧思礼开门见山的问道:“把你如何认识那小子的,一丝不落的说一遍。”
    待李山讲完,萧思礼倒是没找到什么漏洞,点了下头算是认可了,又问道:“你怎么看这小子?”
    李山先想了一下,这才说道:“老爷,这孩子善良,有机灵劲,但这都不是奴才看重的。
    奴才最看重的是这孩子他孝顺,而且是特别孝顺的那种人。”
    他这才把张义半夜梦到母亲哭闹,到给母亲上香,包括一些点点滴滴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才总结道:“老爷,奴才曾听老人说过,看一个人的好坏,只看他是否孝顺父母,就能猜个差不离。
    孝顺的人,即使再坏,他也是有个度的。”
    萧思礼点了下头,挥了下手,让其离开。
    待李山离开房间,萧思礼才若有所思的吩咐箫管家:“派人去他老家打听一下,在消息没回来之前,把他从后厨调开吧。”
    箫管家心里“咯噔”
    一下,忙出口问道:“老爷,您是说这小子……。”
    “规矩就是规矩,没根没底的人,你也敢往后厨安排?萧六,这几年你的胆子见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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