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摇,你要做什么?”
    孟战庭看着这些手拿工具的工人,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孟战庭,属于我宋司摇的一砖一瓦,你都休想沾染!”
    宋司摇冷声下令,“把院子拆了!
    一块瓦片也不要给他们留!”
    “是!”
    工人们齐刷刷得开始干活。
    “住手!
    宋司摇,这是我将军府的院子,你凭什么拆它?”
    孟战庭质问。
    宋羽儿不止一次向他说过,这院子非常漂亮,她很喜欢,她将来要住在这里,和他双宿双飞,生一堆孩子。
    宋司摇冷笑,“你将军府的院子?孟战庭,你真是强占别人的东西上瘾了!”
    当初孟战庭去镇北侯府求娶宋司摇的时候,向镇北侯夫人保证永远只爱宋司摇,这一辈子只有宋司摇一个女人。
    为表真心,他要单独为宋司摇修建一个院子,这个院子和宋司摇在镇北侯府住的院子一模一样。
    他说宋司摇眼睛看不见,担心她到了新的地方不习惯,如果院子结构摆设一样,那她行动起来就很方便了。
    镇北侯夫人见他为宋司摇考虑得如此周到也很高兴。
    可修建一新院子需要花费不少银子,镇北侯夫人为孟战庭考虑,减少将军府的开支,这笔银子由她出,但是,对外宣称是孟战庭的心意。
    “宋司摇,我说这院子是将军府的,那它就是将军府的!”
    当初镇北侯夫人出银子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如今镇北侯夫人已死,孟战庭想其他人肯定也拿不出证据,所以他理直气壮。
    “鱼香,把证据给他!”
    宋司摇吩咐。
    鱼香将证据摆在孟战庭面前,“孟副统领,你看清楚了,这是当初我家小姐母亲付银子的证据,这上面有工人和卖家的签字画押。
    “
    孟战庭将字据抓起来一看,果真如此,他望着宋司摇,将字据砸在地上,冷笑着讽刺,“好一个光明磊落的镇北侯府!
    原来你们早就提防着我,是你们不诚心在先,是你们对不起我!
    今天的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
    “孟战庭,方才你说一开始去镇北侯府求亲就是为了图谋我的嫁妆,怎得现在还反咬一口?”
    宋司摇声音冷锐,孟战庭哑口无言。
    镇北侯夫人行事坦荡,但,她只剩下宋司摇这唯一的女儿,自然要为她将来考虑,所以留下了这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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