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相处愉悦就行。”
    林夕转身,抬脚去了四楼。
    刚走到楼梯口,一道身影忽地出现在了林夕跟前,是那个昨天被林夕挖了一只眼睛的独眼病患,正举着手术刀嘿嘿笑着,看林夕的眼神格外热情,“你、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他微微歪头,空旷的眼眶里已经腐烂,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疼痛,而是无比满足跟愉悦,“今天……也好好的给予我爱吧!
    我喜欢你!”
    林夕不想在他这多浪费时间,毕竟再耽搁一会儿,黑褂医生又要黑着脸找上来了。
    在病患挥舞着手术刀冲过来的瞬间,林夕抬手就反夺了刀,一刀扎进了他的心脏里,蓝白的病号服被血液浸染。
    “啊!
    !
    是爱!
    !”
    病患喊叫着,却不是痛苦的叫声,他捧着胸口扎进的刀,一脸幸福,“心脏里……全都是爱的感觉!
    我感觉有点儿头晕目眩了……我好幸福……我……”
    他已经喘不上气了,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在血泊里满是幸福地望着林夕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
    只有直播间的人汗流浃背。
    被刺了心脏还感觉很幸福,还说这是爱……
    什么心脏里全都是爱的感觉,那明明心脏被刺了很痛啊,还有头晕目眩……那是他快死了!
    黑盒怪物认知里爱与疼痛简直让正常人无法理解,甚至感觉毛骨悚然。
    死亡迫在眉睫,死者却感觉很幸福?
    林夕倒是没什么感想,只是匆匆地去赶往了四楼。
    他尝试打开其他病房的门,但都打不开,只有对应的自己住的那个房门能够打开。
    里面依旧空无一物,没有人生活的痕迹,唯独墙角有一扇散着违和感的地道门。
    四楼,但是有个地下室的门,他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走上前去,却现门上了锁,打不开。
    “上锁了啊。”
    林夕微笑点头,一把抓住了从空中掉落而下的锤子,顺势狠狠砸向了那把锁。
    哐当一声,锁出了沉闷的响声,正常门锁这会儿早就坏掉了,但这把地下室门的锁却纹丝不动。
    林夕又抡着锤子砸了几下,那锁依旧没有丁点儿损坏的痕迹。
    他不开心地抿了抿唇,收起锤子蹲下身,仔细地查看着锁。
    很普通很正常的金属锁,甚至看上去很脆弱,但不管是门板还是锁,在林夕的砸动下早就该七零八碎了的。
    “锁……”
    林夕脑海里迅地闪过之前的记忆片段。
    那张沾染着血迹的纸条,那上面的内容。
    [钥匙,在怪物的身体里。
    ]
    就是这把锁的钥匙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要想要打开这扇门的话,必须将怪物杀死,从中取出钥匙才行?
    按照记忆里的片段,钥匙难道在哥哥身体里吗?
    但说实话,比起相当有人味的白褂医生,他的弟弟更像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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