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这么简单地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谋划未来的充满希望的人生,也很好。
    如果你不出现在巷子里的话,就更好了!
    顾安,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前进的目标,努力将你从我的心尖上摘除,可你偏偏要来搅碎我的梦!
    你让我走,我走了,我听你的话,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可你,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玩得开心吗?”
    你步履款款地走向我,温柔地笑着这样问。
    我能说什么,说不开心吗?说了你一定会鄙视我吧。
    说开心吗,白天我确实很开心,可是现在我一点也不开心。
    我想哭,可我的眼睛很干燥,流不出眼泪。
    我的眼泪早就在洛阳老君山上,在西安古城墙上洒完了,剩下的一点体面的浅薄的爱的余温,已经冰冻封存了。
    你见我不说话,敛了笑,转移了话题,问我手里拿的什么。
    “梅花糕。”
    我听见自己低声这样说。
    “我可以尝尝吗?”
    你向我伸了手,眉眼狭长,眸光清朗。
    我迟疑着,迟疑着走过去,像飞蛾扑火一般的把自己束缚在你散发着热量的身旁。
    明知道你讨厌我,可你招一招手,我还是恬不知耻地撵上你,期望着往事如风,你还能像从前那样和我说话。
    可你没有,你吃完了我留着当夜宵的梅花糕,却还是一脸严肃地责问我,既然已经到了这么远的地方,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你。
    ……顾安,你是要我把心剖出来丢掉才算甘心吗?
    不是你说不想看见我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忘了交话费,一直蹭的旅馆的wifi。”
    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你现在住哪?”
    你低头从兜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点上一根,漫不经心地问我。
    “前面,小时光旅店。”
    我指了指前面只亮了一半的劣质荧光招牌,懒懒地说。
    问也问了,该交代的也交代完了,你可以走了。
    “带我去进去看看。”
    你的话还是那么的主观强势,不给我思考的余地。
    我低着头,被你的眼神施压走在前面,你走在我后面。
    位置的交换,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态度。
    拿钥匙上二楼开门进屋,不是酒店宾馆,没有房卡,就是普通的钥匙,掉了漆的锁。
    木做的门,连个窗户也没有,单间单人床,无阳台无卫生间,解决人生三急之一只能去楼下的公共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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