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榴花点点头,干脆走近,揣着手,光明正大地听八卦。
    那妇人见她没呵斥,便知她也想听,说得更加绘声绘色起来。
    “是那个王家的王月雅,她不是和农家少族长有点子什么么就是她,昨夜生了!”
    “我记得她还没到生产的时候,怎的这时候生了?”
    那妇人神秘一笑,“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那谢大郎气不过自己的妻子和农家少族长搅合在一起,让他光明正大地当了绿毛龟,自个儿纳了个妾。
    那妾一进门就被叮嘱了王月雅和农少族长的事,对王月雅这个正妻很是看不上。
    这不,仗着自己有了身子,说了几句刺激的话,那王月雅也是个有心气儿的,气得半死,昨夜提前生了。”
    宋榴花总算把这个瓜吃明白了。
    感情昨夜那哇哇哭的孩子,是王月雅的孩子,这可真是
    昨天吃瓜,今天亦吃“瓜”
    ,宋榴花心满意足地进了炼室。
    她也许久未炼药了,昨天,族人们捡回来的灵瓜,就给她练练手。
    反正不要钱的,使劲儿霍霍呗。
    农家驻地。
    王月雅面色苍白地躺在被褥上,悠闲地逗着放在身旁的大胖小子。
    谢怀声、谢刘氏、谢青青、谢怀声后来娶的妾室方大丫四人并排在床旁。
    谢怀声面容不大好看,抬头看了一眼王月雅和他怀里的孽种,嫌弃地扭过头。
    谢刘氏讨好地开口道:“月雅啊,大丫她不是故意的,你就看在她怀了身子的份儿上饶了她吧。”
    王月雅不为所动,谢青青脾气上来了,骂道:“你得意什么,就算你生了个儿子又怎样,少族长还能娶你进门不成?”
    若农珩有这个心思,早娶了,还等到她嫁给她大哥。
    方大丫眼底闪过一丝嫉恨,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这么好命,她日日盼着她生个丫头片子,没料到还是叫她一举得男。
    难不成就该让这个贱人压在她头上一辈子!
    她穿着一身普通的衣裙,做惯了粗活的手脚粗糙不堪,平凡的面容在阴影中闪过一丝怨愤。
    余光扫到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王月雅身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她所享用的一切都该是她的!
    至于她怀中的野种,和老谢家没半个子儿关系,她不会让她分到半分好处!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差点因为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出事,王月雅心底就恨。
    原谅?
    她没有这么大度。
    厌烦地看了一眼这群畏畏缩缩的人,暗道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错把谢怀声当做神情之人,错把谢刘氏当做慈和的婆婆,错把谢青青当做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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