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的玩意都是侯府的,并非我的。
    我岂能变卖侯府的东西换钱,我成什么了。
    要是被人现,外人不知道怎么议论我。
    我一个人丢脸无所谓,连累了我表姐,我罪过就大了。”
    说来说去,叶公子就一个意思,要钱没有。
    陈观楼咬咬牙,果断走人。
    张文赋这个公子哥,白混了这么多年,身边连个有钱佬都没有。
    缺钱,就找个富二代,把人拉进小圈子,从此后就有了提款机。
    此乃基操。
    他偏不,偏要摆着傲慢的姿态,目下无尘,这么多年,愣是没给自己找个钱包。
    混得真失败。
    这帮二代的脑回路,实在是难以理解。
    死要面子活受罪。
    难怪这帮年轻二代不去销金窟,而是醉心于诗会文会。
    场地免费,酒水自家地窖拿的,丫鬟仆人家里带来的,点心府中厨娘做的,不费几个钱就能把这个会那个会办起来。
    又体面又文雅,面子里子都有了,还不用花私房钱。
    说起来,勉强算是精打细算,会过日子。
    肖金那边的结果跟他一样,拿着一叠借据,愣是没借到一文钱。
    次日一早,陈观楼将所有借据还给了张文赋,“一帮穷鬼!”
    张文赋:……
    怎么能骂人。
    他抱着借据,其实也挺绝望的,“一文钱都没有?”
    “全都是穷鬼,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
    这么多年,你就愣是没结交一两个有钱的哥们?”
    “钱多俗气!
    那帮有钱佬,不配做我朋友。”
    张文赋一脸清高的说道。
    陈观楼只感觉牙酸,酸死了。
    他啧啧两声,“这么嫌弃钱,那你别放风啊!”
    张文赋整张脸垮掉,“我哪知道自己会被下天牢。”
    “我记得你的罪名里面有一项是贪墨。
    你贪墨的钱呢?一点私房钱都没存下?”
    “花了!”
    公子哥没有为钱过愁,有多少花多少。
    京城花钱的地方很多,赚钱难,花钱易。
    钱如流水一般哗啦啦就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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