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偷摸打钱,就算是一文钱的亏空,他们也能一眼查出来。
    想在这群经年老账房眼皮子底下做假账,搞贪墨那一套,基本等于找死。”
    “陈头的意思就是,我们活该只能拿一成分润?”
    有狱卒大为不满。
    陈观楼扫了眼对方,“暂且只能如此。
    但我相信,任何政策决定,只能前期严格执行。
    熬过了前期,到了后期,你们都懂!”
    这话可比武班头的话管用多了。
    众狱卒一听,貌似是这个理啊!
    所有的政策决定都有漏洞,这是狱卒们总结出来的经验。
    刚开始嘛,都很严格,吹毛求疵,就指望着逮住一两只出头鸟杀鸡儆猴。
    只要熬过了最艰难的政策前期,到了后期,嘿嘿,监管松懈,到时候大有可为。
    就是将以前光明正大的合法收入,变作私下小金库。
    至于那几个账房,就不信不贪财。
    早晚能腐化收买那几个账房。
    “我们听陈头的!”
    “陈头言之有理。”
    “读书和不读书就是不一样。
    陈头读过书,果然清楚那群当官的心思。”
    “陈头和那群当官的一样心黑。”
    “呸呸呸,怎么能这么说陈头。
    陈头那叫洞悉世情。
    不会说话滚一边去。”
    众狱卒吹捧着。
    陈观楼则是哭笑不得。
    武班头如释重负,“还是陈头有办法。
    我说破了嘴皮子,也劝不动这帮狱卒。
    你一开口,就让他们改变了主意。”
    “哎,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啊!”
    王班头酸酸的,“跟你们年轻人比,我们这群老家伙,只配喝稀饭。”
    “王班头莫要取笑我。”
    陈观楼点了对方一句,“都是为了天牢,为了甲字号大牢。
    你们也不希望场面闹僵,不好收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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