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的监控室内鸦雀无声,钢铁们沉默地围拢了这里唯一的一个夜刃。
    他们中有些人带着明显的愤慨,另一些人的表情则不怀好意。
    只有少数人还保持着理智,虽然不满,但也知道这个时候动手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弗里克斯是其中之一,尽管他看上去快要疯了,但是,范克里夫知道,他还保有理智。
    哪怕只有一点点。
    而范克里夫并不会为此责怪他——亲眼看见自己的原体被殴打、被折磨以及被羞辱,对任何军团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
    此时,范克里夫很感谢佩图拉博的那个命令。
    若他下令让全体钢铁勇士到场,而不是只让高阶军官们来观战的话
    那么,位于钢铁之血号与夜幕号所停留轨道下方的科尔迪波星上的本地人们恐怕会在睡梦中笑醒。
    “因为什么,弗里克斯连长?”
    “因为,和我们的原体比起来,你们的教官显然更理智一些。”
    弗里克斯咬着牙说。
    “哪怕他是个肯为了一名玩忽职守的中士向一名原体问责的疯子。”
    范克里夫猛地皱起眉。
    “玩忽职守?”
    他平静的声音终于产生了些许改变。
    “那场决斗已经结束四十三分钟了,你有大把时间去调查决斗的起因,即艾尔特洛斯中士的死亡原因。
    但你居然只是简单地称他‘玩忽职守’?”
    “他没有在规定时间内抵达攻击地点!”
    弗里克斯低吼着回答,声音仍然高昂,但却低下了头,没有与范克里夫对视。
    “帝皇在上!
    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谁能在没有重型载具掩护的情况下按照时间抵达那个天杀的攻击地点?!”
    范克里夫说完,抿起嘴,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将接下来的几句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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