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走出黑暗。
    几个苍白的面孔发现了他,他们漆黑的眼睛里充满了呆滞——被药剂灌满暴力等原始冲动的脑子里突兀地浮现了一种直接而赤裸的危险信号。
    他们的大脑开始尖叫,狂吼着试图让他们逃走。
    但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晚上好。”
    卡里尔说。
    他的声音很轻柔,却足够使巡逻的所有人都听见。
    一共四十七人,他们都听见了他的声音。
    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很简单了。
    前冲,夺下武器,弯折它,然后将它扔出,杀死一个试图逃跑的人。
    继续前冲,扭断两颗头颅,用小心翼翼地踢击歪折一人的脊柱,紧接着踩断他的喉咙让他免于痛苦。
    后退,肘击,震碎两颗心脏。
    低头躲过袭来的子弹,跳起,再次突袭。
    并掌成刀,横斩,直刺,挥砍
    杀戮。
    一分钟后,卡里尔成了唯一站着的人。
    还不够。
    他转过头,叹了口气,以最张扬的方式冲入了那座他曾站立的尖塔底层。
    墙壁成为粉末,他从中冲出。
    内里听见动静想要出来支援的帮派们本能地朝这边看了过来,但他们的视力却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个一闪即逝的影子。
    再然后,在他们开枪以前,他们听见一个问候声。
    “晚上好。”
    枪声大作——随后,又是死亡蔓延的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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