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延年这才出列,笑眯眯道:“公主,和亲之事,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既能保障边疆安定,又能为国家节省每年数百万两白银的军费支出。
    以公主您忧国忧民的心怀,想来也不会拒绝?”
    “公主若是拒绝,当然是因为有了私心!”
    端木宏一脸意味深长的冷笑,“这私心,只怕是正在执掌徐州的某人吧……”
    “本宫可以为国捐躯,若于国家有利,便是在此当众自刎亦无妨!
    但本宫决不允许国家因为和亲而蒙羞,救亡图存的忠诚之士因此而心灰意冷!
    反观尔等,尽是巧言令色,歪理邪说,无非只是为了一己私欲!”
    梁清霜本就不擅长口舌之辩,早已急红了脸。
    “父皇!”
    回应她的,却只有武帝的沉默。
    世家群臣与两位皇子无不哂笑,大感快意。
    梁萧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屈辱,梁清霜作为公主,前日更是当众训斥他们,在他们看来显然是和梁萧一伙的。
    偏偏这位帝女又深得武帝信任,早日把她打到匈奴去,让匈奴人治她,也不失为良策!
    武帝终于开口表态。
    “散朝,关于此事,朕需要深思熟虑!”
    御书房内,梁清霜红着眼眶,恳求武帝。
    “父皇,儿臣不奢望嫁给武君,但无论如何不能嫁到匈奴,请父皇三思……”
    坐在一旁的秦牧也咬牙道:“陛下无论如何都应该拒绝此事!”
    武帝看向秦牧,拿起梁萧的奏折,一脸沮丧。
    “秦爱卿,徐州那边,梁爱卿送来公文,说有自信同时抗衡两国,这是何等狂妄无知!
    中原富庶,拓跋穹又有最无缺为辅翼,以德服人,人心归附。
    莫说徐州仅有一州之地,便是加上江南,也无力与西秦抗衡,更遑论还有匈奴虎视眈眈。”
    “你说,徐州才多少人,多大一块地,他哪来的勇气抗衡两国?”
    秦牧被问住了,思来想去,只能硬着头皮回应:“请陛下相信梁萧,他从不做无把握之事!”
    梁萧已经是他的孙女婿,但他对徐州新式军器的了解仍是有限,只知道很强,但多年的军事经验也让他无法完全相信徐州的战斗力,只能理解为,梁萧是打算以军事为主,再以外交为辅,保障徐州的生存。
    武帝沉思许久,长叹了一口气。
    “霜儿,你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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