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诚恳提问:“那帮你的话,用谁举例比较合适?”
    “只有云恕才会一直帮我,而你已经帮了我好几次。”
    “……我就不该送你回来。”
    “云恕才会不问缘由就跟我回家。”
    周云汐斩钉截铁:“逻辑闭环了,所以你就是云恕。”
    对方:“……”
    她挫败地叹了口气。
    为了让她心服口服,周云汐还替她补充:“你那些话也是云恕跟我说过的。”
    这次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辩驳:“我……是个好人,当然得劝你别做傻事。”
    至于话里内容的重合度,她本来就是脱口而出,自己都有些恍惚,还当真解释不了。
    见周云汐还要再举例,她认命地摆了摆手。
    “行吧,你乐意这么叫就这么叫吧。”
    周云汐心满意足地笑了。
    她很小声地唤:“云恕。”
    是思念深沉如海,开口却字句轻简,小心得像是害怕惊扰了一朵飘摇的云彩。
    云恕无端地心软,认命似的应了声:“……嗯。”
    周云汐继续喊她:“云恕。”
    她也认命地应。
    周云汐孜孜不倦地喊了一遍又一遍。
    她一开始还有点不自然,答应到后头不仅顺畅了,还自然地打断了周云汐。
    “好了,别喊了,你好歹让我知道一下云恕到底是谁吧?”
    周云汐沉默了一瞬,将信封里的照片递给她。
    她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还是匪夷所思:“我和她长得完全不一样。”
    周云汐垂眸:“我知道。”
    她更是不解:“那你?”
    周云汐偏过头,执拗地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纤细有力,匀称白皙。
    没有云恕右手虎口外侧的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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