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天?空和陆地,四周环绕的是庞然移动的如堡垒般的鲸鲨。
    从她的视角里看不到身旁巨物的全部模样,只是通过耳畔仍未停歇的鲸鸣声判断出?身旁巨物的所属。
    这大概能够算是个浪漫的场景吧。
    海洋、暖日以及水中浮沉的座头鲸。
    然而对于置身于其中的藤本青花来?说就算不上多么友好了。
    窒息感在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时猛然袭来?。
    藤本青花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如果说在梦里(幻境中)存在有屏住呼吸的说法的话?。
    她想?起了先前看到过的类似的梦境。
    那?时自己也?在海中,那?时自己也?曾看到过皑皑白骨。
    那?这一次呢?这一次看到的是什么?
    那?些沉没于海洋之?中的白骨,就是她身旁的这些鲸鲨们死亡留下的痕迹吗?
    对了,还有足木光义。
    这一场的梦境中她没有看到足木光义和赫伯特·海伦的行迹。
    他们去哪了?
    藤本青花不知道,逐渐缺少的氧气让她的眼前再一次开始发?黑。
    一直到几乎快要醒来?的瞬息,藤本青花看到了一个落入水中的身影。
    藤本青花醒了,再一次被绑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但眼前人却比上一次要熟悉。
    “赫伯特·海伦,不,或许我应该称呼你为德拉曼比较合适?”
    七星图之六(拾捌)不期身亡
    “看样子你从皮斯科那里?打听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啊。”
    德拉曼轻声哼笑,对于?自己的身份被藤本青花看穿一事?有?种早有?预料般的淡然?。
    从德拉曼口中听到皮斯科的名字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坐实了?先前关于?组织的猜测。
    然?而藤本青花并未给出?德拉曼想要的反应。
    不如说她直接忽视了?德拉曼的话,自顾自合上双眼?闭目养神了?起来。
    全然?不将德拉曼,以及其背后可能代?表的危险放在眼?中。
    记忆的最后还停留在足木光义?对自己动手的画面。
    他的行动使自己从原本那艘可能沉没?的潜艇里?转移到了?这艘酒厂组织的潜艇当中。
    一时也难以分辨到底是哪方更加危险。
    她不觉得那位黑羽盗一,黑羽快斗的亲生父亲会随便信任一个莫名而来的对象,但前提是那位黑羽盗一是真正的黑羽盗一。
    她记得那个酒厂里?也有?擅长易容的家伙,殊不知?伪装成黑羽盗一的模样也是对方计划中的一环。
    谁知?道呢?
    藤本青花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并没?有?向德拉曼搭话的欲望,也不打算从对方身上试探出?什?么。
    该着急的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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