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安置的流民一样,生命一样地顽强。
    亲兵们在远处徘徊着,有人策马过河,到对岸巡视了起来。
    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就不可能有真正的私人空间了,邵勋早已习惯在亲兵亲将们的“围观”
    下搞各种事情。
    “啊!
    冰那么厚吗?都可以跑马?”
    刚才还情绪低落的王景风,突然间就捂着嘴,满脸惊讶地指着从冰面上疾驰而过的亲兵。
    这个脑回路、这个性格,哈哈。
    邵勋觉得,谁若和她置气,最后多半气着的是自己,因为这傻女人早忘了生气这回事了。
    “下去看看?”
    邵勋不怀好意地撺掇道。
    王景风用力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摆,先用脚尖探了探冰面。
    然后稍微用了点力踩下去,见到无事之后,又加了点力气……
    片刻之后,她整個人已踩在冰面上,满脸喜色。
    “不知道河里有没有鲤鱼。”
    王景风傻乎乎地问道。
    “这事你还问我?”
    邵勋笑道。
    王景风瞪了他一眼,然后似乎也觉得好笑,乐不可支道:“太假了,哈哈,太假了。”
    “幸好王太尉不在。”
    邵勋笑道,同时暗暗纳闷,这女人的平衡性那么好?
    “对岸的那些地做什么的?怎么没有屋宇?”
    王景风指着河对岸一片荒芜的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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