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颐看了看太宰治。
    或许也就只有在与自己单独相处之时,阿治才会露出这么轻松的一面吧。
    沈颐这么想着,随后安抚道:“抱歉,等这次乌野的比赛完成后,我就加倍的给阿治你补偿回来,到那时候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嗯?真的吗?”
    太宰治这么问着。
    沈颐是立刻点头道:“当然!
    我怎么可能会对你食言!”
    太宰治勾了勾唇角,随后轻轻俯在沈颐的耳旁:“原来是这样啊。”
    伴随着低沉的话语,唇瓣一张一合带来的吐息扑洒在沈颐的耳上,带来一阵阵的瘙痒感,让沈颐是不住地红了耳尖。
    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耳尖被轻轻的咬了咬。
    “阿治,你、你”
    沈颐立刻红了脸,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嗯?”
    太宰治只是用鼻音应了一声,随后也没有停下他的动作。
    此时此刻,沈颐被太宰治紧紧地拥在怀中,两人贴合的躯体温度都在不断地升高。
    潮红逐渐蔓延上了沈颐的脸颊,沈颐感觉自己的耳朵被轻轻的咬了,之后便有湿润又酥麻的感觉在肌肤上蔓延开来。
    好、好痒耳朵称不上是沈颐的敏感点,但也经不起太宰治的如此逗弄。
    作为十多岁就阅本无数的“老司机十口嗨王”
    的沈颐,亲身实践的次数也不多,在与太宰治交往过后也就是简单的贴贴嘴唇、牵牵小手的程度。
    咬耳朵什么的这么涩情的动作,还是沈颐的初体验。
    沈颐肉眼可见地慌张了。
    “太,太宰”
    “小颐你是还有一个多月成年对吧?算下来刚好就是排球比赛结束的那天。”
    “啊,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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